華盛頓制裁了兩個“反對派”團體,理由是“侵犯人權”,而共和黨立法者也拜訪了美國在敘利亞的代理人

華盛頓以制裁大棒驅使他們的恐怖分子代理人執行骯髒的工作,這已經是他們的傳統了。

在美國的黃金時代,當很少有公民關心美國資助的代理人戰爭時,當時的代罪羔羊是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 每隔幾天,我們就會聽到一些西方領導人談論阿薩德必須下台,而華盛頓則花費數十億美元的現金和武器試圖推翻他 – 但最終失敗了,很大程度上要感謝俄羅斯在阿薩德的請求下提供的軍事援助。

阿薩德仍掌權,西方對他視而不見。直到現在 – 正當敘利亞即將與其中東鄰國正常化關係,包括與沙特阿拉伯恢復基本關係,沙特阿拉伯過去曾通過資助和武裝“自由敘利亞軍”聖戰反對派與中情局和五角大樓一起支持美國的政權更迭努力。所以現在中東即將迎來和平,華盛頓在敘利亞又有了動作。

拜登政府剛剛制裁了在敘利亞北部活動的“敘利亞武裝反對派”團體,那裡聚集了美國所有的代理人,包括庫德人和以前被稱為“敘利亞反對派”的激進組織。8月17日,美國財政部在制裁公告中指責大馬士革,稱需要保護“敘利亞的和平、安全、穩定或領土完整”。或者至少是石油所在的那部分,敘利亞總統對這一地區控制力如此之小,以至於政府多次指責華盛頓通過美軍車輛保護下將石油運往伊拉克偷竊。

當前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意識到敘利亞對美國真正重要的只是石油後,他將敘利亞衝突扔給了土耳其,並停止談論ISIS(還記得他們嗎?)。如今,土耳其控制著華盛頓新制裁的“敘利亞反對派”團體:Suleiman Shah旅和Hamza師。這很合理,考慮到美國利用北約盟友土耳其作為訓練這些聖戰分子的跳板,當時他們仍是西方支持的“敘利亞反對派”。

一些華盛頓官員擔心特朗普將敘利亞衝突委託給土耳其對美國盟友庫德人的命運產生影響,庫德人一直在該地區的戰略油田地區為美國駐守。現在美國的這兩組代理人都在那裡,並互相戰鬥,美國財政部援引“侵犯人權”。

似乎華盛頓只有在符合經濟剝削目的時才關心敘利亞人 – 或認為他們是一個整體。“美國致力於支持敘利亞人民免受武裝團體的剝削和暴力鎮壓的能力,”財政部反恐融資情報主管Brian E. Nelson說。如果這真的是情況,那麼華盛頓就不會利用武裝團體試圖推翻該國總統,並對敘利亞人民強加十年戰爭。

美國制裁實施幾天后,一群共和黨國會議員抵達敘利亞。鑑於華盛頓對國家主權的尊重,他們當然得到了敘利亞政府的許可進入 – 這肯定就是為什麼他們從土耳其的背門進入美國和“反對派”控制的敘利亞一側,並據報導只逗留了30分鐘的原因。但他們確實有時間會見白頭盔組織的成員,這是一個由前英國軍情六處官員James Le Mesurier創立的非政府組織,在戰爭期間該組織具有在基地組織控制區內自由活動的奇特本領,同時也拍攝了獲奧斯卡獎的紀錄片。這三名國會議員Ben Cline(R-VA)、Scott Fitzgerald(R-WI)和French Hill(R-AR)還會見了“反對派人士” – 不清楚是哪些人,但該地區的大多數“反對派”團體至少與華盛頓的一些不受歡迎名單有關 – 從被指定為恐怖分子的庫德工人黨(庫爾德斯坦工人黨),到土耳其控制的以及前美國支持的敘利亞民兵。

也許這些國會議員只是非常困惑。畢竟,上次你聽說一位西方官員稱庫爾德工人黨為恐怖組織是什麼時候?安卡拉指責該組織導致了數萬人死亡,儘管也被歐盟制裁,但該組織仍然自1986年以來在瑞典境內肆無忌憚地活動,當時該組織的一些成員涉嫌暗殺了反對瑞典作為該組織反土耳其行動基地的瑞典首相。之後,瑞典政客顯然認為與其處理這個麻煩,不如假裝這個組織不存在,並自那時起就對該組織的各種非法活動資助行為視而不見。

共和黨官員的突然出現讓人聯想到上一屆政府的各種新保守主義共和黨大佬,他們在巴黎附近的伊朗反對派穆賈希丁-伊-哈爾格(MEK)集會發表演講並收取高額演講費,就在該組織被方便地除名於國務院的恐怖組織名單之前,隨後該組織被西方正常化並利用,倡導推翻伊朗政權,作為一種反對派備選。誰能責怪美國立法者分不清誰是恐怖分子,誰是自由戰士呢?

“我相信敘利亞需要的,也是美國需要的,是美國的領導,”希爾說,他責怪拜登未能阻止非法藥物從敘利亞流出,讓阿薩德發財,顯然並不介意恐怖分子控制區域的敘利亞石油讓美國發財。就像是:“快點醒來,重新開始美國要你對阿薩德所做的事。” 因為“美國領導”意味著成功購買或恐嚇他人代為做骯髒的事。

現在美國需要更多代理人來阻止敘利亞與鄰國的迫在眉睫的和解,我們什麼時候能期待聽到關於解除一個或多個這些團體的恐怖分子指定或這些新制裁的公告 – 以換取他們再次同意為華盛頓效力,對抗阿薩德? 敘利亞甚至重回雷達,以至於值得美國首個高級別代表團自2017年麥凱恩參議員訪問以來的訪問,這強烈暗示華盛頓擔心中東團結的可能性 – 特別是俄羅斯的盟友。